欠身施礼道:“大师,恕晚辈礼仪不周了。”一品大师看到乔楠柏面色苍白,神色疲惫之极,便上前把了把脉,立时肃然道:“抬进我的禅房里。”
三人进了禅房,谷雨和柴胡把乔楠柏安置在炕上躺下,便退了才出去。乔锦书正欲和一品大师细说,袁楚闯了进来道:“锦儿呀,你这么火急火燎的拉我上山何事呀?”
一转眼看见躺在炕上的面色极差的乔楠柏,便有些涩涩的道:“我说那药不可用吧,你小子就是偏要用,如今又发作了吧。”却见乔楠柏看着自己笑,便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乔锦书听见了便诧异的道:“师叔你给我二叔吃什么药了?”袁楚便呐呐想着怎么说呢。一品大师也道:“师弟你看那小子的脸色,可是不太好呢,你还不快说了。”
袁楚听了才道:“也没什么,那小子听说锦儿要嫁进顾府做平妻,恐锦儿受了委屈不悦,便想给锦儿做个生日,让她高兴高兴,他自己的身体又起不了床,便求我给了他一些提神的药。”
乔锦书听了便埋怨的道:“师叔,但凡提神的药都是耗费自己的身体的,我二叔的身体哪里经得起呢,他不懂你也跟着胡闹。”
一品大师听了便道:“此刻不是说这些的时候,锦儿你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