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不哭,我不能再让锦儿为难了。”
乔楠枫也感伤的道:“锦儿十一、二岁时便想护着你,护着这个家,一心的学医要救她二叔,我都看在眼里,往日你们母女受的委屈我也都知道,只是烟儿呀,你我百年之后总要有人后继香火,我乔家子嗣一直都是极艰难的,若是二弟身体好,我也不至如此,如今我只盼着你平平安安的诞下个嫡子,你和锦儿日后也不再受委屈了。”
“哎,夫君,烟儿哪有个不明白的”吴氏心酸的叹了口气道。
“春分,明日起你要日日早晚拉了我走路,我若懒怠时你便说是姑娘说的”吴氏正色道。
春分那里谷雨已经告诉了她,此刻听到吴氏吩咐便哽咽着道:“是,太太,春分会记着的。”
一夜春风,千树万树梨花开,乔锦书看着窗外白茫茫的一片,只有院子里的梅花,傲然绽放,清清淡淡的清香,如一幅流动的画在冬日的美景里,一览无余的如水般流淌着。想着二叔的病,乔锦书的心比窗外的冰雪犹冷。
谷雨兴冲冲地跑上二楼道:“姑娘,姑娘二爷能坐起来了。”乔锦书听了如玉的小脸上绽放出春日暖阳的笑容道:“真的呀,那便好,快拿我的披风,我要去看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