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耳朵戴着一耳机,却是没有听到什么有用的话。
没错,她在丁宁的房间里装了窃听器,丁宁在房间里的任何言语她都能听到一清二楚。
此刻,丁宁房间
母女俩面对面的坐在床上,中间摆了一副跳棋,正好整以暇的走着跳棋。
“小娘,你怎么可这样哇,怎么可以这样哇。”当丁宁又一棋弹珠连着跳了六步快要到自己的地盘时,熊孩子哇哇大叫了起来,“你是大人哇,你怎么可以手下不留情呢?你怎么可以不让着我一点呢?你这么做太不厚道了,太不厚道了。哼哼!”看着某小娘那一颗又一颗归位的弹珠,再看看自己那七零八落的弹珠,熊孩子直哼哼大叫。
某小娘很有爱心的丢她一个白眼:“哦,不是你经常说的嘛,战场无父子嘛。那我为什么要让着你?”
双手往腰上一叉,“我是说了,战场无父子,可是我们是母女又不是父子,何来战场一说?我不管,我不管,你身为大人,作为长辈,你至少得让着我五步。太爷爷和你下棋也是这么让着你的。”
传来敲门声,然后许思雅推门而入,“姐,我能进来吗?”
母女俩对视一眼,扬起一抹浅笑。
“哦哟,小姨,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