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莫若指了指这淌了一地的饮料,双眸直勾勾的盯着仔爷:“怎么,你打算就这么让它躺这了?还是让我解决掉啊?”
“嘿,”仔爷一声干笑,立马的再度赔笑讨好,“那哪能让你做呢?我来,我来。我先扫了,拖了,弄干净了,再重新给你买去。”边说边四下的寻着什么,便是却又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
最终,视线落在了某个角落里的某一块挂在栏杆上的布上。一个快速的朝着那边迈步而去,不闻不问,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把扯过那块毛绒绒的布,重新拍回。
蹲身……
“先生,对不起。这不是抹布,这是我们给病人准备的护膝。”蹲身正要抹地的时候,一道很好听的声音传来。然后手里的布块被人抽走了,而那抽走他手里布块的穿着医院护士服的女人竟然还朝着他投来一抹异样的眼神。
那眼神,赤祼祼的在告诉着他,你怎么这么白这么二?连护膝和抹布都分不清楚?
于是,仔爷华丽丽的龟裂了,甚至还能听到自己头顶发出来的那冰裂的“咔咔”声。
再于是……
司马莫若嘴角抽搐过后,笑的直跺脚了。
仔爷,侯爷,您老大能不这么可爱吗?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