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先生松开了那朵月季花,双唇移到江太太的耳边,轻声细语:“干江太太算不算?”
江太太:……
身下的江小川同志已经开始不安份的戳着她了。
江太太狠狠的嗔他一眼,“江大川,说你流氓,那都是污辱了流氓这两个字了。你丫,简直就是一衣冠禽兽!出门衣冠,在家禽兽!你说你怎么就能这么无耻呢!”
舌尖撩逗着那朵月季花,江小川有一下没一下的隔着那一层薄薄的睡衣戳着江太太。
为什么说,只是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而不是一层浴巾再加一层睡衣呢?
因为流氓如江先生者,老大早的在江太太坐到他大腿上的时候,便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散开了那碍事的浴巾了嘛。要不然,怎么流氓江太太?
“宝贝儿,这要是你男人在家衣冠,出门禽兽,你还能这么镇定啊?”江先生笑的一脸如迷如幻的看着已经脸颊发红发烫的江太太。
“你敢!”江太太咬牙切齿的怒视着他。
“不敢!”江先生一脸妻奴般的看着她,笑的那叫一个无耻又下流。
学着江先生的痞子样,江太太一手挑起他的下巴,“晾你也没这个胆!哼哼!”鼻孔哼气,哼的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