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怎么过来了?”带着他走在一大片桃树林下,司马追风轻声的问着,“你怎么找到我家的?”
老白挑了挑眉梢,一脸得瑟,“想在知道,有什么难的?”摘下树枝上的一个颜色发红的桃子,洗也不洗,就那么手掌一抹,往嘴里一咬,然后很清脆的吃起,“味道挺好的。”
“喂,你真是只羊啊!洗也不洗就这么塞嘴巴里了?你不怕刚打过农药毒死你啊!”司马追风一脸好气又好笑的瞪着她。
老白继续咬着桃子,漫不经心的看她一眼:“司马医生,老子这头是搁脑袋上装装好看的啊?打农药?这什么时候了?这是桃子上季的时候,打了农药?你想药死那些消费者啊?我说,司马医生,你能有一个医生的正常思惟吗?”
司马追风咬牙,狠狠的瞪他一眼,轻声嘀咕:“靠!刚才还恶心吧啦的小风,风!这会又成司马医生了!果然,男人的嘴要是信得过,母猪都给上树!”
“错,母猪是永远不会上树的,但是男人的嘴还是能信得过的,特别还是你眼前的这个男人的嘴!”老白一本正经的纠正。
司马追风翻他一白眼,“今天怎么不去养老院看看你妈?其实你有空的话应该多去陪陪她的,你没看到她,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