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杆是竖着了,起也是起来了,奴隶却是做的心甘情愿了。但是,那面迎风飘扬的五星红旗呢?
哪去了?哪去了?
江太太笑了,笑的嘴角微微的抽了,笑的肚角也抽痛了,笑的直将自己的双手和往江先生的脖子上挂去,以此来缓解了自己有些软绵绵的身子了。
其实,江太太,你的身子就算再软绵绵,那也不影响你被江先生压的。
而且吧,江太太还很坏心眼的,双腿微微的一紧,将那没有五星红旗的旗杆一夹。然后用着一脸继续跟个小白兔没什么两样的无辜的不能再纯情的眼神,水灵灵,滴溜溜的看着江先生,半点没有罪恶心感与使坏心。
再然后,那当然是江先生倒抽了一口气。
小东西,故意使坏。
再再然后,江先生若无其事的右手一伸,从床头柜上拿过自己的手机。同时,旗杆也进洞了。
“啊——!”这回轮到江太太惊叫了,瞪大了双眸怒视着在她身上使着坏的江先生。
“嘘,乖,不出声。”江先生对着她做了个禁声的动作,然后若无其事的接起电话。
“喂,我是江川,说话。”
嗯,这语气说有多严肃就有多严肃,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