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接受我的有点,然后说服他自己接受咱们两个大男人在一起。”
严穆沉默片刻后才道:“外公这辈子最后悔的,也许就是把我母亲嫁到严家,他一直对我抱着愧疚的心情,可是我从未怪过他。”
“有些话是需要说出来的,你不说出来,别人永远不会懂,”陆承余明白严穆的心情,也明白他的性格,“以后我们常来蹭蹭饭。”
“好,”严穆嘴角勾了勾,“找时间我把厨师的手艺学回去。”
陆承余哈哈一笑:“你这是抢人饭碗啊。”
严穆扬着嘴角,看着陆承余笑呵呵的样子,内心早暖成了一滩/春/水。
“你说这个孩子怎么样?”穆老爷子举着洒水壶,边给园子里的花浇水,一边问身后的警卫员,“我瞧着他眉目清灵,是个好孩子。”
警卫员笑着道:“您瞧过的人,那能有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