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碧容是臣的相好,臣万死不能赎其罪,不过还请皇上饶恕她。”
这话听上去倒是一个情深之人,只可惜在林夕若听来,不过也是个小把戏罢了。
她清了清喉咙道:“你说碧容和你相好,不过是一面之词,自己事情办不好,玩忽职守,还想诬赖别人吗?”
林夕若一句话便把这事情降了个等级,倘若是那太医识趣,就这么模糊的应下来,顶多是板子的问题。
只可惜这年头不识趣的人太多,那太医非要把自己往死路上引,从怀中掏出绣帕递上去道:“碧容曾将这亲手织的绣帕送与微臣。”
如此一来就算林夕若能够摆脱指使太医弄淆皇家血脉的罪名,也少不了一个管教不严,淫乱宫闱的罪名。
“这锦缎产量极少,怕是皇帝今年只赏给了俪妃一人吧?”林太后示意宫女呈上来,细细摸了一把,开口道。
林夕若看那金丝的绣帕,上面两只栩栩如生的鸳鸯,让她陷入了更远的回忆……
“你们做什么呢?”林夕若午睡悠悠转醒,连唤几声都没见碧云和祈巫的踪影,便下地来寻她们,不料两人搬了凳子坐在庭院里,样子认真的很。
“小姐醒了呀?碧云在教碧容绣鸳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