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一样的同事们,连忙放下对着沈澈的骄矜脸,冲他们招手:“你们别挤在那儿啊,这里还有空位子。”
结果一群人异口同声:“不不不,我们就爱挤一挤,暖和!”
穆穆狂汗加黑线。
“别管他们,咱们吃咱们的。”沈澈讨好的将一只红壳黑眼的大螃蟹放进穆穆的餐盘里,顿了两秒后,又急忙忙把大螃蟹拎回自己面前,用忠犬般的态度,将服侍穆穆到底的精神认真贯彻到每一个细节,“还是我帮你处理好吧,这东西扎手!”
一下午时间,穆穆把他搓圆捏扁的相当舒爽,这会儿正好桌上没其他人,两人低低的说话声在这嘈杂的环境中也不会被人注意到。虽说有同事们时不时探头探脑的张望,可是时间长已然习惯他们八卦天性的穆穆,到底是乐得清闲的坐等开吃,颐指气使——
“我要吃虾。”
“我给你剥壳!”
“我要吃鱼。”
“我给你挑刺!”
“我要吃肉。”
“我给你蘸酱!”
“我要喝水。”
“我给你插管!”
……
隔壁桌竖着耳朵的同僚们,听着沈澈毫无下限与节操的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