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要跑到这个深宫来趟这堂子浑水,自己不如成全了她。
他俯□子,有生以来第一次朝一个裴家女的唇上压了下去。
他怎么可以去吻一个仇人家的女儿,可是他却停不下来。直到,直到那张娇艳欲滴的樱桃檀口喷了他一脸的秽物。
即使证明这个该死的女人是清白的,是被人陷害的又怎样,他仍是毫不留情的狠狠责罚了她。他知道太后觉得他处置不公,对她这位侄女罚得太狠了些,他却恨不能再狠厉一些,直接把她辇出宫,再也不要看见这个可恶的女人。
因为每看见一次这个女人都会提醒他,他的自制力并不若他之前所想的那般坚不可摧,不过是一只舞罢了,就能动摇他的心志,让他险些犯下大错。
永寿宫那个老妖婆将第三个侄女偷偷接入宫中的当天晚上,他就知道了这个消息,还知道人就藏在那个女人住的幽篁馆里。他已经在这宫里经营了三年有余,虽然目下还比不上裴家那个老婆子在后宫几十年的经营,但是任谁在这宫中想要瞒着他做一些事情,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河东裴氏,自从先太尉承恩公裴朗去世后,就已经不再那么难对付了呢。和裴太后暗中交过几次手之后,他就已经发现这位稳坐后位几十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