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闺女些,不过这头一胎还是生个儿子的好,免得那帮大臣们又要上窜下跳,拿着朕的子嗣来做文章。”
等到裴嫊十月怀胎,瓜熟蒂落之时,生下来的果然是个小皇子,白净倒是挺白净,却并不怎么胖实。那也是杨桢一切听从华言的医嘱,虽然把裴嫊的身子调理得极好,却不一敢一味的给她大补,免得胎儿长得过大,生产时既艰难又危险。
杨桢还每天都陪着裴嫊在御花园里走圈圈,一切都以顺产为目地。是以整个孕期,裴嫊除了开头被孕吐折腾了几天之后,后面在所有人等的精心照料下几乎没受什么罪。
她的第一波阵痛是在半夜里,她不妨之下轻吟了一声,杨桢便立时醒了,脱口第一句话便是:“可是要生了?”
太医和产婆是早就备好的,就在离同心殿不远的庑房里随时待命。杨桢亲自将她抱到产房,本是想一直陪着她的,裴嫊却不愿他看见自己生产时的狼狈模样,推说到了上朝的时候了,硬是将他赶了出去。
可这么个紧要关头,杨桢哪还有心思去上什么朝啊,只是在产房门口不住的走来走去,竖起两只耳朵不肯放过屋内一丝一毫的动静。
许是临产前服了华言的几服顺产药,裴嫊生产时虽然痛得厉害,足足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