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会对他怎么样的,只是把他流放到北漠苦寒之地,终生不得回到中原。”这一点杨桢倒是没对裴嫊说谎,他只是隐瞒了一点,那就是在裴岩被流放到北漠之前,已经被行了宫刑。
若不是被敬爱的兄长强行非礼,裴嫊也不会得了那个不能近男人的怪病,这才害得他花了九牛二虎之力,用了近五年的功夫才终于一亲芳泽。对自己的亲妹妹都能做出这种禽兽之行,不阉了这个畜牲杨桢简直是恨意难平。
等到这会儿,杨桢知道原来当年害得他和裴嫊就此失散,一别经年的罪魁祸首居然也是他二舅兄,简直恨不得再在裴岩身上再砍上几刀,破了他的相才好。
裴嫊忽然道:“可若不是因我二哥我才得了这么个怕男人的怪毛病,只怕我也不会想着法儿进宫,多半便会听从父母之命,随便嫁给个阿猫阿狗的,若真是那样,只怕我一辈子都再见不到维周了。”
杨桢一想,他二人之间这十几年来从有缘相遇再到一别经年,再相见时却是对面不相识,这中间种种的阴差阳错,兜兜转转,然而经历种种,到了最后,上天仍是将她送到了他身边,他们也终于认出了彼此,这只能说,他和她是真正的有缘人。
“嫊嫊,这和你那哥哥可没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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