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
她披好了衣服,重又去拿那枚玉环时,这才注意另一件物事,不过是个小小的卷轴,打开来看时,是一幅小像,她一下就认出是弘昌帝的笔法,画得却不是裴嫊,而是个丑陋之极的老妇人。
裴嫊一见之下,心中又是气恼又是憋闷。觉得弘昌帝实在过份之极,先是骂她蠢笨如猪,哦不,是比猪都不如。现在又送来这幅画,这是在咒自己又老又丑吗?
裴嫊一气之下就把那画远远的丢到一旁,自去梳洗。因为一口气堵在心口,午饭只吃了半碗就撂下不吃了,独自回到房中继续生闷气,忍不住又把那幅小像拿出来端详,此时再看除了心中不忿恼怒外,忽然又生出一种恐惧来,似乎看到自己年老之时,便是变成了画上这幅模样,又老又丑。
这个想法实在是太可怕了,她双手轻颤,一个没拿稳,那幅绢画便从她手中飘了出去,落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
裴嫊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不再去想脑中那可怕的画面,看着地上的绢画,想了想,还是走过去打算将它拾起来,毕竟也是御笔,烧不得扔不得,还是得好生收着。
她刚弯下腰,手伸出一半,却忽然整个人都顿住了,从她现在这个角度看去,那幅老妇丑图忽然就变成了一个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