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她。
裴嫊走过去,跪坐在地上,手抱着他的膝头轻轻摇了摇,仰头看着他道:“这几天我一直在想圣上到底为什么就恼了我了,是因为我不该把圣上那张琴借出去吗?以后不管别人再问我借什么,事无巨细我都会先禀告圣上,请圣上定夺,再不敢自作主张了。”
弘昌帝眉峰一皱,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朕哪里是这个意思,朕并不是要你事无巨细都要跟朕讲,只是,朕只是气你将朕从前说过的话都当了耳旁风。”
“臣妾哪有?”裴嫊觉得自己很是冤枉,她什么时候敢不听他的话。
“你跟朕要那归凰琴时说了什么,答应的好好的绝不再送与他人,可一转身就又借了出去。”
裴嫊顿时觉得自已很是无辜,“我几时将归凰琴借出去了,那琴我一直收在琴房里,轻易不拿出来示人的,就连阿秀,她至今也没见过这张琴呢?”
弘昌帝一直端着的脸色再也绷不住了,“难道你前几日借给她的那张琴并不是归凰琴?”
“自然不是了,我借给她的是圣上才得的那张月下听涛琴。”
“那,那为什么朕那天问你时,你不说清楚,只说借出了,害得朕误会。”
眼见这结解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