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在她身上打了几个来回,才轻声道:“朕待你和她确是有些不同。”
不用他说出来,裴嫊心里比他还清楚这一点,正要开口,又听他道:“其实朕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我的心上人,我只知道,蕴秀她,于我是一个很特别的人。”
“蕴秀她,于我是一个很特别的人!”裴嫊细细回味这句话,也不知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她于你是特别的人,那么我呢,我在你心里又是什么人?”可惜这个问题,她只敢在心里问问,便是有足够的胆子也没有那个勇气问的出口。
其实也不用她问出口,很多时候,弘昌帝就像是读出了她心中所思所想一般,不用她开口,就回答了她心中的疑问。“而阿嫊你,是我想留在身边的人,每天伴着我一起用膳、读书、抚琴、共枕、安眠。阿嫊你可愿意?”
裴嫊把头埋到他怀里,说不出话了,过了良久,才闷声道:“只要圣上不嫌弃,阿嫊愿意。”
裴嫊这一回再入永安宫,弘昌帝果然什么理由借口都没给,直接命人大张旗鼓地把她的东西搬到了同心殿里,每天和她双宿双栖。
这简直就是继她被封为淑妃之后最让人惊掉眼珠子的后宫大事件啊!
一个多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