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呢?”
裴嫊心里一惊,原来这就是弘昌帝这会子奔过来找她的原因吗?这是来兴师问罪来了?
弘昌帝压低了声音,又问道:“朕明明看见你已经走过来了,怎么却又走开了呢,嗯?”
难道他的耳朵也能当眼睛使不成,裴嫊记得清清楚楚当时他可没朝自已这边看过一眼,“妾,妾身觉得,觉得城门楼上风太大,有些冷,便先回来了。”
“为什么不穿这件避雪裘呢,它可比你穿得那件紫貂裘的要暖和多了。”
“我,妾,……”裴嫊已经完全被弘昌帝搞糊涂了,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大晚上的突然跑过来说这么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
“今晚的上元花灯,阿嫊可看好了?”弘昌帝又冒出来一句奇怪的问话。不等裴嫊答话,他又道:“朕知道你就没怎么看灯,不过朕也没看好,不如,朕带你去外头朱雀大街上去看花灯如何?”
今晚弘昌帝实在是太过反常,裴嫊直觉便想要逃避,“妾不敢随意出宫,有违宫规。”
“你不是说还从没去见过街市上的上元灯会吗?朕带你出去的,还怕什么宫规。”
“可是,妾已经洗漱过了,”
“回来再洗一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