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曾有过的救命之恩,还有郑蕴秀对她的雪中送炭之情,裴嫊觉得自已是否也应略尽绵薄之力,怎生想个法子帮一帮这两个当局者迷的有情人。
可是自己人微言轻,到底要如何才能使得上力气呢?
她正在绞尽脑汁的想主意,忽然一个声音在耳边响道,“裴少使,你盯着朕看了这半天,可是朕上开出花儿来了吗?”
裴嫊一惊,原来自己不知不觉想得入了迷,竟忘了收回打量弘昌帝的目光,也不知就这样瞧了他多久。忙跪下道,“妾身该死,还请圣上恕罪。”
“想来少使是终于发现朕也是个美男子了,何罪之有?”
裴嫊不意他又冒出来这样一句久违的戏谑之语,顿时又羞又窘,俏脸儿绯红一片。弘昌帝见她还是和以前一样,自已稍一逗弄,就窘迫的不行,便将目光移到书上,状似不经意地道,“昨晚做贼去了吗,顶着两个黑眼圈,瞧着跟蜀中刚送来的猫熊眼睛一样。”
“做贼”两个字可把裴嫊吓到了,难道自己昨晚偷听他抚琴,被发现了?“还请圣上恕罪,妾昨晚听到圣上在抚琴。”
“你是怪朕吵了你睡觉吗?”
“不,不是的,妾只是觉得圣上的琴音……”正在为难要不要说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