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到了自己真正的意中人面前,就亲亲热热的唤起了人家的闺名。
“臣妾并不敢揣度圣意,只是圣上是知道的,妾与裴少使一向情同姐妹,之前又受过裴少使的关照之恩,如今见她侍奉圣上左右,虽说能够侍奉天颜,是她求都求不来的福气。可是见她每日如此忙碌,又怕她身子素来纤弱,有些吃不消。臣妾以为,凡事最要紧的便是其心,既然裴少使已经亲身表明她对圣上的感恩之心,圣上不妨再下赐天恩,让她换个较轻省的法子报恩可好?”
“可是裴少使求你替她说情的?”
“阿嫊她以侍奉圣上为荣,恨不能尽心竭力服侍圣上以报天恩,又怎会做此想法,都是臣妾不忍见她如此辛苦,这才大胆僭越进言,还请圣上恕罪?”
裴嫊一颗心本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此时又放了回去,却又有些为郑蕴秀担心起来,这位天子读心术可是很灵的,万一被他看出郑蕴秀为了替自己掩护而说了慌,那岂不是连累了她。
却听弘昌帝道,“起来吧,你又何罪之有,不过是关心于她罢了,以后在朕面前不用这么多礼。”
裴嫊彻底放下心的同时,也不由在心中感慨,不知弘昌帝是被情意蒙了双眼这才没瞧出来郑蕴秀的谎言呢,还是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