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帝应该多去看看宋宝林,怀孕的女子总是多需要些男人的关照的。
弘昌帝的声音重新没了温度,“当日朕对长喜说那些话你没听见吗?”
“朕再说一遍,她腹中的孩子朕本来就没打算要,她还没这个资格给朕生孩子,是她自己生了妄念,自作主张,今后如何,全看她自己的造化,朕可没功夫理她。”说完,袖子一甩,晚上也没在昭阳殿就寝,又回他的永安宫了。
裴嫊虽然早知是这个结果,却还是为弘昌帝的无情冷硬而感慨了一番,愈发觉得自己今后更要步步留心,时时在意,万不可触了这位冷面帝王的霉头。
唯一让她有些欢喜的便是今晚终于不用再和个男人同居一室了,安安心心的睡了个好觉。第二天起来真是神清气爽,舒心畅意,哪曾想,到了下午,麻烦就来了。
裴嫊中午午睡起来,方命春樱把颜料盒子打开,铺上上好的玉版宣纸,正打算照着昨日郑蕴秀弹琴的样子作一幅竹林抚琴图,云香便进来禀报说是宋宝林求见。
裴嫊只得丢了画笔,去了前厅见客。这回她有了防备,不待宋宝林有所动作便先免了她的礼,请她坐下说话。
宋宝林坐在椅子上,眼睛四处乱瞄,打量这昭阳殿里的布置陈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