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偷偷放到她房中,栽赃嫁祸,或是我这宫女受人威逼利诱,已然被别人收买,便不顾我的告诫,弄些事情出来,要给我惹祸上身。”
德妃微微变了变脸色,虽然只是一闪即逝,却没有逃过裴嫊的眼睛。
见裴嫊看她,德妃别过头去端起茶盏,啜了口茶水,重新稳住自已,笑道:“裴昭容果然牙尖嘴利,就是黑的也能给你说成白的,只是难道昭容这殿中就没有从宫外私相授受,传递入宫的禁药吗?”
裴嫊心中一凛,德妃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云珍这丫头竟将她卖了个干净吗?
“怎么,说不出来了吧,方才你身边那宫女袖子里藏了一个小药瓶,你当本宫没有看见吗?那瓶子里装的是什么药?”
裴嫊想了想,照实答道:“这瓶子里装的丸药是我素日服用治疗惊悸之症的药。”
“你平日服用的?”德妃不信,“据本宫所知,你平日服用的药乃是周太医所开的天王补心丹,每十日由御药局用专门的青瓷药瓶装了送到昭阳殿。可是本宫刚才怎么瞥见你那宫女袖子里藏的瓷瓶明明是白色的。本宫也懒得再跟你废话,快将那藏着的瓷瓶交出来,交给周太医一验便知。”
裴嫊知道今日是躲不过去了,横竖有了谋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