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弹不出那个味道来,不想美人倒是深得此曲之意境,弹的甚好,甚好。”
说着,便欺了过来,也坐在琴凳上,环抱住裴嫊,一双龙爪就朝裴嫊的玉手上覆了上去,薄唇擦着裴嫊的耳朵暧昧地道:“不如爱妃手把手的好好教教朕这曲子到底该如何弹法,才能弹出这懊恼之意来,嗯?”
那灼热的气息涌入她的耳朵里,鼻端却闻到一股清清凉凉的薄荷水味,那味道虽然浓烈,里面却仍夹杂着一丝酒气。
却听“铮”的一声,接着便是女子的一声惊呼,原来那琴上的一根丝弦竟突然在此时断了开来,不但商弦断了,还将裴嫊的右手中指刮出好长一道血口子。
弘昌帝看着血红的液体在那白玉般的素手上蔓延横流,眉头不觉便锁在一起,裴嫊却顾不上看她伤了的右手,反而左手捂着胸口,容色雪白,一脸痛楚。她来庆安宫之前服了两粒镇心安神丸,此时药效早就过了,倒是可巧在这个时候发作起来。
似乎是怕裴嫊手上的鲜血染到自己身上,弘昌帝站起身子,离远了几步,冷冷地看着她道,“爱妃这又是怎么了?”
裴嫊挣扎着跪倒地地,艰难地道:“方才那弦,那弦忽然,就,就断了,妾吃了惊吓,现下,现下心跳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