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昌帝终于注意到了裴嫊的异样,但是那剧烈起伏的胸膛落在他眼里,却在他眼中燃起了一簇小火苗。
他一把将裴嫊抱到榻上,喃喃道,“让朕来好好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喂酒。”
说完捞过酒壶,对准壶嘴灌了一口,将酒壶丢在一边,便俯身朝着那嫣红欲滴的唇瓣覆下,不管身下的人儿如何激烈的挣扎抗拒,牢牢的抱着她的头,不容分说的硬分开她的唇,将口中的酒全数哺入她的唇内。
裴嫊拼命摇头挣扎,奈何女人的力量如何是男子的对手。就和那一次一样,无论她怎样挣扎,都始终挣脱不了那箍在她身上的那股可怕的力量。尽管她拼命咬紧了牙关,但是仍有几滴酒水渗入了她口中,浓烈的酒味充满了她的口腔。
可怕的回忆如同潮水席卷而来。
“不要,不要,走开,我不要。”裴嫊在心里绝望的大喊,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弘昌帝,趴在榻上剧烈地呕吐起来。
弘昌帝有些愕然地看着榻上的女人,因为剧烈的呕吐双肩不住的抖动,浑身都在颤抖。明明呕吐是一件极为狼狈不雅的事,但是看着裴嫊如同秋风中的落叶一般抖的厉害,弘昌帝心中不知怎地忽然一软。
但是这一丝心软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