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这个姑母当初寄予厚望的堂妹折腾了大半年,依然和自已一样还是个处子之身,心里便觉快意。可再见她一副病弱憔悴的可怜模样,再想想弘昌帝的冷心无情,又有些同病相怜、兔死狐悲之感。
“你的病可大好了吗,这天还冷着呢,怎的就出来走动了,当心再惹了病。”太后一脸关切道。
“嫊儿的病不妨事的,已大好了,在幽篁馆憋了这几个月可闷坏我了,若不是一直病着,早就想来给姑母和姐姐请安问好的,只可惜一直拖到如今。何况我来的也迟,此时日头已出了好久,我又穿的厚实,并不怎么冷的。”
太后和裴婧自然知道她来的晚可不是为了等日头出来天气不那么冷,而是为了避着那些妃嫔们。便是那些女人们当着太后的面不敢说裴嫊什么闲话,可那一道道看笑话般的目光落到身上也不是好受的。
一时姑侄三人又嘘寒问暖了一番,裴嫊觉得该切入正题了,便轻咳一声,看了眼侍立的宫女,又拿眼去看着太后,满眼的祈求。
太后见她似有话要说,便命一众宫人退下,淡淡道,“说吧。”
“嫊儿前些日子收到了母亲的一封信。”
“恩,你进宫也大半年了,你母亲念着你也是人之常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