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眼通红,泪水已涌了出来。
此时有宫人上前回禀道:“回太后,圣上,那个送石榴汁的小宫女已经从吴才人的宫女中认出了那个冒充裴婕妤宫女和她说话的人,奴婢已将她带到殿外。”
“传上来。”
那宫女被带上来,瑟瑟发抖,余姑姑只问了她几句话,便什么全都招了,哭哭啼啼的说是吴才人给了她那块腰牌,教她在邀月台下候着那个小宫女,又教她到时如何说话。
吴才人瘫软在地,知道事情至此已再无可挽回。她自以为此事做的机巧,便是太医能诊出来是因为饮食相克,可此时酒宴已撤了那么久,如何再去追查裴嫊当晚究竟喝的是什么。到时无凭无证,裴嫊就算知道自己被人阴了,也只能吞下这个哑巴亏。
只可惜,枉她们千算万算,独独没想到裴嫊也多长了一个心眼,把自已饮过的杯子给藏了起来,这才能顺藤摸瓜,把她们给揪出来。
只听一个细细的声音道:“吴才人,我和你素日并无仇怨,为何你要如此陷害于我?”裴嫊脸如白纸,幽幽地看着吴才人。
吴才人一言不发,缓缓坐直身子。
裴嫊也不生气,只是幽幽地道,“自入宫以来,我与才人并无甚往来,不过点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