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显然,裴太后却没有什么胃口,一脸阴沉地坐在桌旁。
裴嫊刚一进去,裴太后便挥手命宫侍们全都下去。最后一个宫女刚一退出去,裴嫊就双膝跪地,抽出早就备好的帕子,掩面而泣道:“嫊儿无能,昨夜,昨夜没能留住圣上,白白浪费了大好的机会,都是嫊儿没用。”
“昨晚的事,哀家都已经知道了,倒也怪不得你。”裴太后叹道。
裴昭仪见太后点了点头,忙上前将裴嫊扶起道:“好妹妹,快别哭了,这事儿原是你受了委屈,那位贤妃娘娘惯会闹这一套,有几次圣上在我宫里,也是被她就这样请走了,十足是个妒妇。只是,这次是妹妹入宫后第一次侍寝,又是此次新入宫的嫔妃中第一个得圣上宣召的,贤妃她也太过嚣张了些!”
“谁让她有了可以依仗的阿物,自然可以有恃无恐,嚣张放肆了!”裴太后冷冷的道。
裴昭仪面色微变,“她不过是仗着圣上如今宠着她罢了,帝王之爱,宛如朝露,岂能久长,总有一天,陛下会宠爱他人的。到哪时,我看她还有什么可以倚仗的?”
谁知裴太后却瞪了她一眼,骂道:“愚妇!”
裴嫊却隐约有些猜到了,颤声道:“帝王之爱岂是长久之靠,这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