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闭上眼睛,她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即使她在裴家也没有。这个男人,竟然这样侮辱她,让她脱光了在他面前玉体横陈就罢了,最最可恶的是,居然还在她面前摆一面镜子,让她自已也清清楚楚的看到她受辱的模样。
裴嫊的指甲紧紧的掐着身下的春凳,心中又燃起那种无能为力的愤怒,然而她什么也不能做,只能顺从的躺在春凳上,玉体横陈,任人欺辱,被他放肆的目光一寸寸凌迟。
“灯下看美人,爱妃这一身冰肌雪肤可真真是欺霜赛雪啊!”弘昌帝仍旧倚在榻上,玩味地看着裴嫊光洁如美玉的曼妙*,把玩着手里的折扇,漫不轻心的说道。
裴嫊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难道宫里这些女人都死了吗?她今天在翠华宫那样挑衅卢贤妃,她不可能什么也不做的,不是都说她最是小*吃醋的吗?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任何动静?
心跳的越来越快,越来越慌,即使半个时辰之前她为了以防万一,已经把那两颗药全吞了下去,她还是觉得也许她撑不了多久就会崩溃了。
就在她已经不抱希望,甚至希望弘昌帝干脆直接扑到她身上,给她另一种解脱时。她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