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辈子都负责了。”
初衔白心里一沉,默不吭声。
锦华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忙改口道:“我不是说天印一定会出事,我只是说他考虑周全。你也知道他的为人,就是这样的嘛,什么都计划得好好的。”
初衔白安静了一瞬,开口道:“我也有安排,刚才与夫人说的结伴同行并非玩笑。”
锦华露出疑问之色,意识到在黑暗里,又赶紧补问了句:“什么安排?”
“夫人看见折英了吧?她一直被我拖累,我想偷偷跟你离开,这样她才有机会过自己的日子。”
“啧,你是个狠心的主子。”
“我也是为她好。”
锦华似乎酒完全醒了,口齿清楚了许多:“我不是不带你啊,说实在的有人陪着也有意思,但是现在不成。这样吧,这里再住几个月还是没问题的,我到时候再来找你,届时春暖花开,路上也好走嘛。”
初衔白觉得这话也有道理,遂答应下来。
二人再无他话,安静半晌,她忽然问道:“夫人究竟是如何摆脱魔教的?”早就觉得这次见到锦华很不对劲,在她身上似凝着一种气氛,那种气氛让初衔白很不舒服,像极了离开前的天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