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说强迫的不那么明显。而现在却恰好相反,她拒绝的再强硬,他还是会一意孤行,这恐怕不是双目失明这个原因能解释的了的。他现在的行为有些像在放纵,不顾一切地将她扣在身边,简直像是把现在当成最后的日子在过一样。
这晚天印再来时,眼睛上的白布条已经取了下来。
初衔白刚好抹完药,擦着手冷冷扫了他一眼:“眼睛好了?”
“是啊。”
“那你还来?”
天印紧挨着她坐着,捧着她的脸啄了一口:“没办法,我离不开你了,满脑子都是和你的事……”
“你就不能说点正经的!”
“这不正经吗?”
“你倒是会装疯卖傻。”
初衔白丢开擦手的湿布,表情既气馁又愤懑。她从来就不是个容易妥协的人,天印一而再再而三的进攻让她没有招架的能力,但她就是死守着心防不肯低头。
天印看出她的不快,无奈道:“这几天惹你不快了?”他叹气:“好吧,我跟你道歉,你别怪我,其实我只是想多点时间跟你在一起而已。”
初衔白微怔:“为什么?”
天印静静凝视着她的双眼:“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