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自己停了,转过身来,簌簌落雪隔开她的表情,分外平淡:“你我两不相欠,从此再无瓜葛。”话音未落,白衣已经隐去,再不复见。
天印猛然睁开了双眼。
耳边传来敲木鱼的声音,玄秀正在外面念一段经文:“世间无常,国土危脆,四大苦空,五阴无我生灭变异,虚伪无主,心是恶源,形为罪薮……”
他的意识渐渐归拢,坐起身来,抬手摸了摸胸口。伤口仍旧疼痛,但显然已经不足以让他丧命。体内感受有些不同,他摊开左手掌心,血线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醒了?”玄秀听到响动进来,看到他坐着,惊喜地走了过来:“怎样,好些没有?”
天印怔了半晌才嘶哑的开了口:“我还以为我醒不过来了……”
“是啊,凶险的很,多亏了……”玄秀怕提到初衔白的事影响他养伤,想想还是住了口。
天印追问:“多亏了什么?”
玄秀打岔道:“对了,你试试看鸢无的毒有没有解,你体内两股内力相抵,我便干脆借力使力,试着将毒引入经脉导了出来。”她指着床下的一只木盆,里面黑乎乎的半盆黑血:“也不知道有没有成功,你快试试看。”
天印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