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衔白眼中幽光大盛,手掌已经抬起,落在他头顶前却又忽然放柔下来,她缓缓蹲下来,抚着他的脸颊,神情凄苦:“其实我没有告诉你,这次受伤,我失去了一个孩子,那是我们的骨肉……”
天印猛然抬头看她,眼神震惊,连身子都颤抖起来。
“噗,哈哈哈哈……”初衔白放声大笑:“看看,男人实在太好打败了,你们往往在乎的比女人还多。”
天印伸手扣住她肩膀:“别笑了!”话刚说完,又口吐鲜血。
初衔白嫌弃地让开,掏出帕子拂去沾在衣襟上的血渍:“你骗人这么久,居然还容易被骗,真是可怜。”
天印哼了一声,径自盘膝打坐,闭起眼来,不再理她。
初衔白双手托腮,悠然道:“你想逼毒?我听说步狱不能随便逼毒的,不过信不信由你。”
天印仍旧不理她,默默运功,半晌才感到有内力回归丹田气海,可仍旧微弱。此时逼毒实在凶险,但他这种状况,再承受下去真的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刚勉强有些起色,忽然尾椎处一疼,天印蓦地睁眼,心里咯噔一声。
初衔白还没走,见状不禁诧异:“嗯?师叔,你这是什么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