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比之前消瘦了许多,精神倒是不错。
“哎呀,昨日回来得匆忙,居然将师叔您丢在这里一夜,实在怠慢,您可千万别介意,反正这里您也熟,别客气,就当在自己家里好了。”
天印看着她默不作声。
“嗯?莫非是生气了?”她叹口气,忽然指着他先前躺过的地方惊呼起来:“啊,原来你受伤了呀,流了不少的血啊,是我疏忽了,不该啊不该。”她朝折华招招手:“快去拿些伤药来,这可是我师叔,可千万要小心伺候着。”
折华冷哼了一声:“没有药。”
“怎么会没有药嘛,快去吧。”
折华皱起眉头:“真的没有,你不知道药都在夫人手上吗?现在谁都接近不了她身边,连帮你要点药都困难重重,你还顾念他?”他指着天印,满眼不屑:“就这种人,死一万次都不够!”
初衔白无奈地拧起眉:“怎么办师叔,我也没法子了。”
天印发丝散乱,沾了血污贴在苍白的脸颊上,无力地靠在那里不发一言,看起来孱弱不堪,却咧开嘴笑了:“初衔白,要折磨我不用拐弯抹角,直接动手就行了。”
初衔白挑眉:“别急,我这不是在想么,就怕我还没动手你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