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印轻轻笑了,趁着抿酒,抬袖遮了嘴角。
锦华的视线在二人身上来回扫了一圈,忽然问:“天印,你说这是玄月的徒弟?”
天印点点头。
“啊,你居然吃窝边草,还不如只兔子!”她拍了一下桌子,忽然又叫道:“不对,还要加一句老牛吃嫩草!”
靳凛和谷羽术年纪轻轻,何曾听过有人将男女之事拿出来这么露骨的开玩笑,唯有默默低头吃菜,权作没听见。天印却笑得很欢畅:“可不是,你才知道我有这癖好么?”
“哼,你定是练德修老头的功夫练傻了,这小姑娘哪儿好了,你真没品味!”
“哈哈哈……”天印又放声大笑。
千青夹着筷子的手抖了抖,忍住掀桌暴走的冲动。我说,您二位能不能别这么正大光明的刺激人啊!
这个话头一过,锦华夫人忽然又来了别的兴致,站起来掳了掳袖子,对天印道:“说起来,你我二人好久不曾比试过了,今日来一场如何?”
天印的笑容僵了一下,默然不语。
千青忙伸手阻拦:“夫人,师叔前段时间刚受了点儿伤,不如改日吧。”毕竟是旧相好,若是说师叔没了内力,实在是丢他面子,千青也只有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