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桓歆却是兴头又上来了,抱着她不肯放手:“不走,这才一回,连底都没填上。”见桓姚瞪他,他便缠着她耍赖,半是恳求半是诱哄道,“姚姚,四年不碰你,我都要憋坏了!你可怜可怜三哥……”
桓姚方才的迎合与动情的表现,让他几乎以为她真的全心接受他了,是以情不自禁地流露出最柔软的一面来,倒有几分似个大男孩了。
桓姚显然也是头一次见他如此,有些不知所措,讷讷道:“你这四年,真的没碰过别人?”
她不知为何会问出这个问题。知夏倒是一直跟她说,他们郎君对她有多痴心,一直为她守身如玉。她心下,却总是有些怀疑的,四年,又不是四天,桓歆真的能忍住不碰其他人?各色美人对他来说唾手可得,而且那时她都嫁给别人了,两人之间前途渺茫,他又哪里来的信心去坚守呢?
桓歆认真地看着她:“我说过,此生只要你一人。”
“那么久,不想要吗?”桓姚轻轻在他胸口画着圈,漫不经心地问道。男人一旦开了荤,就很难再吃素了。他是个正当壮年的男人,处在欲|望最强烈的年纪上,再加上战争形势紧张,他作为一军统帅,压力必然是很大的,怎么会不想寻些乐子来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