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尽管去罢。”
桓歆立刻顿住了脚步,回身逼视着习氏:“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为母早就知晓,如今你大了,没人制得住你,自然要留一手。想必你也知道,我在建康有人。”习氏看着桓歆,脸上一片冷漠,“你自己权衡,到底是我的刀和毒药快,还是你的马快。”
桓姚身边是有保护她的人,但毕竟很少。而他在建康全部的人手,都全权交给了明楠。明楠若提前得到了习氏的命令,要对桓姚不利,实在是轻而易举。
桓歆气得浑身发抖,刷地一声拔出腰间的佩剑,指向习氏。
习氏看着距离自己的脖颈只得半尺远的,雪光闪亮寒气逼人的利剑,心痛如刀割,她好好的儿子,怎么就变成如今这样六亲不认了。
“动手罢,为母就是死了,也有她给我陪葬。”她平静地道。
桓歆握着佩剑,狠狠地看了习氏半晌,终究收了回去,下令道:“把夫人押下去,好生看管。”
“你若想她好好活着,就不要靠近建康一步。”习氏警告道。
她在赌,到底谁更在意桓姚的命。
她也只能拿着桓姚的性命威胁桓歆,却不能真的动手杀了桓姚。没了桓姚,就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