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孔,真正是尤其俊俏!桓七娘子是罢?你来哀家身边,让哀家仔细瞧瞧你。”褚太后笑着道,她已然四十多的年纪,即使保养得宜,面上也有些露老相了,但常年信道,虽然有皇家威严,此时看着却颇为慈眉善目。
桓姚应诺,规规矩矩走到褚太后身边,行了礼。
褚太后又赞了她礼数周全,接着道:“六年前,就听闻你善丹青术了,那道祖像,画得是深得哀家心意。可惜你当时伤了手,没能进宫赴宴,哀家也没能一览小神童的风采。”
“太后过誉了,小女当年不过是画着顽,班门弄斧罢了,当不得神童之称。”桓姚谦逊地道。
“如今,听闻你已然左手重拾画技,连咱们顾大才子都赞不绝口,哀家可有幸见识一番?”褚太后虽问得客气,自然是要桓姚展现画技的意思了。
“太后若不嫌,小女献丑一番又何妨。”说着,桓姚请褚太后指定题材。
“如此,你便当场为哀家画一幅像可好?”褚太后依旧笑得和善,说出的话却让桓姚心头有些嘀咕,桓温不是说,已经跟褚太后约定好画道祖像么,这些天她也一直在练习,如今却让她画真人像。临场改剧本,看来褚太后对桓温的安排,也并不那么满意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