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见怪,三郎君仁厚,友爱姊妹,当为天下儿郎楷模!”司马昱的好话是不要钱地往上堆,桓歆的战绩威赫朝廷,而且此人对桓七娘子也算有一半的抚育之恩,他的话必然对桓七娘子颇有影响力,比起桓熙桓济,这才是最重要的一个大舅哥,自然要搏个好印象。
不过,桓歆冷淡的样子让人有些望而却步。而司马昱的注意力也一直在桓姚身上,心中迫不及待地想听桓姚对自己说上一两句话。
于是,他很快就抛开桓歆,绕到桓姚的画板前,点评起了桓姚的画,“这菊花真正是惟妙惟肖宛若实物,黄蜂为点睛之笔,整幅画都因此平添生气,灵动之处仿若身临其境!”说完,面上带着和煦的笑容,目光灼灼地看向桓姚,“七娘子,比之以往,画技又精进不少!”
桓姚听他说得还算言之有物,倒没避讳接话,说了些这幅画的一些缺憾,然后道:“这些年闭门造车,固步自封已多时,当不得大王称赞。”
今日她在此作画,听得桓温主院的仆人来说,传郎主的命令,让她暂时不要离开,在此等候着。她本以为桓温找她有些什么事,却不想,他竟是带了司马昱来。虽然面对司马昱痴迷的目光有些心头不适,但就凭他的身份,也是不好得罪的。况且,说不定桓温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