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往后一定改!”
李氏也不傻,桓姚实在改口得太快,怎能不怀疑。片刻,心中便跟明镜一般,“定是他强迫你的!这畜生!”说着,竟是要跟桓歆拼命似的,转身就要往外走。
“姨娘!”桓姚赶紧拦住她,泪流满面地道:“不是你所想的那般!早年我不知事,觉得他好才自愿的!可如今,什么都知道了,只求把那段往事掩埋过去,姨娘,求你!我不想闹大!别把此事宣扬出去!”
她怎么能让李氏去和桓歆敌对,这完全是以卵击石。
李氏却以为她是害怕了,怕事情泄露出去,心中顿时又怜又哀。她们能有什么办法,就算把此事告诉桓温,也不能杀了那个畜生,把事情捅出来能对她的阿姚有什么益处!还不是毁了她的名声,毁了她一辈子。更有甚者,以桓温的性子,为了保全桓氏名声,随意想个法子让桓姚“病逝”也是做得出来的。
“我可怜的七娘子,你怎么如此命苦!你不要怕他,以后也不准再屈从他!有姨娘护着你,就是拼了命,也不会让你有事!”李氏抱住桓姚,泪如雨下。
“姨娘,你放心,我以后一定和他划清界限!”
在桓姚母女抱头痛哭之时,桓温正跟南康公主说着让她主办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