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解释,又道:“可是哪个奴婢方才冲撞了姨娘?”
一时又想到,是不是自己身边哪个丫头和李氏起了冲突。
李氏摇摇头,只是叹气道:“七娘子越大,便越和我生分了。”
“姨娘!”桓姚很是着急,“你是我最亲的人,我怎么会和你生分?”
李氏道:“我给你做了身新的寝衣,你换上看看,合不合身?”说着,抖开手中的包袱,拿出一件长寝衫展开来,要往桓姚身上比划。
桓姚一头雾水,不明白话题怎么又说到寝衣上头去了,一时有些犹疑。
“换上看看。”李氏又重复了一次。
桓姚接过,正要往室内走,却见李氏也跟了上来。知春最明白桓姚现在的状况,七娘子的肌肤一向娇嫩,稍微轻轻磕碰了都会留下淤青好几天才消散,如今连脖子上的痕迹都还没消,身上的就更不用说了。这种样子,哪里能给五姨娘瞧见。
“五姨娘,有奴服侍七娘子便是了。”知春拦住李氏道。
李氏冷声道:“早些年在芜湖院时,我们母女两个还常常同塌而眠,如今,七娘子连换件衣裳也要避着我了。我这个做姨娘的,在七娘子心里还比不得那些奴婢!”
桓姚听得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