憔悴,显然这些天十分劳累。
桓姚坐起身来,丝缎般柔软顺滑的长发迤然落在雪白的寝衣上,她轻轻喊了句,“三哥。”
只这一句,就让桓歆克制不住将她搂进怀里,紧紧抱住,声音沙哑地道:“姚姚,我好想你……”
桓姚静静靠在他怀里,等了好一会儿,他才仿佛抱够了,就像渴了很久的人饱饮了一大瓶甘甜的泉水,满足地长长出了口气。
“三哥,你怎么这个时候来?方才可吓坏我了。”桓姚低声抱怨道。
“可是怪我来得迟了?”桓歆有些歉然地道,“这些日子,委屈你了!我不该把你一人留在江州……”他还一心只当她是被父亲桓温胁迫到建康来的。
桓姚打断他的解释,道:“我才不是说这个。大半夜的,万一被谁撞到,怎么说得清,这可是在建康,你行事也当心些!”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能有什么好事,她只想把他快些打发走。
“姚姚放心,我敢在此时来,自然是安排得万无一失的。再者,你还不信我的身手么?”桓歆拍胸脯保证道。
“总是小心为上。”桓姚说着又关心道:“三哥你这么远赶到建康一定累坏了,还是快回去歇息罢。有事明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