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回了神智,讷讷住了言语。原来那旖旎的夜晚竟是自己的一场梦,除了年少还未开荤的时候,何曾做过这种梦,还污了衣物。
早起用膳之后,吩咐人拿来园丁护花的种种工具,亲自在园中为那满园的海棠树浇水除草,一直忙活到天黑。第二日起来,从未做过这么多体力活的司马昱只觉得全身酸痛,福山和米山担心不已。给他找了药酒来揉了,却见他又去园中,做起了昨日那浇花护花的活计。
仆从要上前代劳,他还严令不许帮忙。
如是两日,只叫福山等人忧心忡忡,大王自前日上午在园中捡到那枝海棠花以后,就变得有些奇怪起来,莫非是在园中中了邪?不着痕迹地叫了瓦棺寺的主持来看,也没看出有邪佞侵体的征兆来。
“大王,您这几日可是有何奇遇?”福山委婉问道。
司马昱满脸得色,神秘莫测一笑,却不说话。
福山伺候了他几十年,自然是把自家主子的脾性摸清楚了,他这番神态,其实正是心中自得,想找个人显摆呢。遂装作十分好奇又有些羡慕的样子,讨好道:“大王就跟小的说说,小的虽没这福分,也沾个光开开眼界!”
司马昱被摸顺了毛,遂大大方方跟他说了自己前日在园中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