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司马道福再次加了把火,“您若不信,可叫人将那盏屏风送来给您看。七妹妹院子里的奇珍异宝多得是,想必也是不在意这区区一块屏风的。”
明知司马道福是有心挑拨,习氏还是忍不住心中打翻了油锅。前年,桓歆在南边收购了一块庞大的极品白玉原石,后来也叫人给她送来了一尊小摆件和两套白玉首饰,那玉质,细白通透,一整套戴出去,雅致又高贵,在贵妇们之间大受好评,她也一直很是喜爱,常常是珍而重之地摆放在梳妆台上的。
她原以为桓歆是把其余绝大部分拿去拆卖了,却未料到,竟是做成了屏风送给桓姚那样一个小小庶女。听司马道福的意思,桓姚那里的珍奇异宝还不止这么一件。
那是她养的儿子,凭什么把好东西都拿去给别人,连她这个亲生母亲都比下去了?
她没必要再去逆自家儿子的意,让母子更加生分,但桓姚这个小庶女,也是不能再继续留在儿子身边了。
司马道福估摸着,自己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了,和心不在焉的习氏又说了几句别的,便客气地告辞离开了。
走在路上,想到习氏会调转炮口去给桓姚添堵,她的心情就莫名变得愉快起来。突然发现,和楚太祖作对,也没有想的那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