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芜湖院两母女的事情和桓歆吵了一场,从此,两母子之间便似有了隔阂。桓歆如今,虽说一应的孝敬并不比以前少,这几年,无论跟他父亲还是舅父,都是书信频往,却从来没再给她写过只言片语。
“阿式他一个儿郎,自然是以大事为重,我也知他平日军务政务繁忙,抽不出时间,一直都跟他说,我在荆州一切安好,不必牵挂。”
司马道福笑了笑,夸赞道:“二姨娘真是慈母心肠,怪不得三郎也是那般悌爱手足。听闻这次为了给七妹妹治病,连政事都顾不上,亲自上山为七妹妹寻药,忙活了好几月呢!”他没空来荆州看你,却有大把的时间为桓姚寻医问药呢。
这事从江州来的那些人口中传得沸沸扬扬,习氏又岂能不知。即使早已听闻过,被人这样明明白白地戳破,脸上的笑容却还是变得有些勉强。不过,她依然装作毫不在意地样子,道:“自家姊妹,性命攸关之事,尽力些是应该的。阿式面冷,却从小就是个体贴心善的性子。且不说七女那般年幼体弱,就是我这样的老婆子,一大堆人伺候着,他还常是不放心,生怕我过得不好,三天两头就让人送东西来!”
司马道福似乎并未听懂习氏的暗示一般,依旧是闲谈般不经意地道:“江州物产丰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