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上我的床之前,先把自己洗干净了再来!”
反正都是互相利用,她才不管他有没有其他女人。没有自然最好。但至少,不要在外头不知哪里碰过野路子的以后,直接就到她这里来,实在太恶心人!
桓歆对此倒不以为杵,桓姚高兴的时候轻轻踹踹他,对他呼来喝的使唤也是常事,他乐在其中。他比较在意的是桓姚的态度,这么几个月来,她可从没发过这么大的火,甚至可以说,他认识她以来就没见她这样过。
“姚姚,谁惹你了?跟我说,我罚他给你出气!”
“就是你!还不快去沐浴,一身乱七八糟的味道,不要靠近我!”桓姚依然气冲冲的。
桓歆抬起衣袖闻了闻,还和她探讨:“就是酒味,哪个丈夫不饮酒的,有这么难闻?”见桓姚仍旧眉头深锁,立刻又改口道,“那以后我都更衣梳洗了再过来,你别气,小事一桩,说了我改就是。”
桓姚缓了一会儿,起床气散了,人倒是完全理智了,不再发脾气,而是就势幽幽道:“何止是酒味!还有女子脂粉味……你要找别人,也别让我知晓可好?”
桓歆如今虽对她千依百顺了,却依旧不算放心的。尽管她这几个月都表现得很安分,他却还是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