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谨,您是阿姚的生母,自然也是歆的长辈。晚辈敬酒,哪有当不起的。阿姚你说对么?”
这话说得有些奇怪,就是亲生的庶母也不该称长辈,更何况李氏还不是。不过李氏一时紧张没听出来,倒是侍立一边的曾氏,听闻此话,暗自觉得不大对味。
待得宴席散了,桓歆便将空间留给久别的桓姚和李氏叙话。
待桓姚告诉李氏,自己的蛊毒也借由此次病症一起彻底清除了,直把李氏高兴得流泪满面,“终于好了!盼了四年多,总算是盼来了这一天,真是多亏了三郎君!七娘子,我们以后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嗯!会的。”桓姚坚定地道。肯定会越来越好的,最糟糕的事,她都经历过了,还会更差么。按照如今的形势,只要忍耐着好生经营下去,终有一天她会重新回到阳光底下。
如今不必再每日赶着学医,桓姚的日子顿时就变得悠闲起来,禁不住李氏念叨,便向桓歆讨了主持中馈的差事来做。其实她倒是很想一辈子就作画看书,不为俗事所扰,却也不得不承认,李氏所说的,是有一定道理的。她将来嫁到别人家里,若不熟练这最基本的主妇技能,是很难在后院立足的。
原本不学,只不过是时间不够,便想着以自己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