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才见桓姚进来,兴高采烈地指着自己的耳朵对他道:“师长,你看,可美?”
荀詹细一看,原来桓姚替换了往日的耳饰,把昨日他送的那种小号的绝壁之花的花朵摘了一个下来,用她惯常戴的珍珠耳钉簪住戴起来了。小巧玲珑的淡蓝色花朵,衬得她本就白皙如雪的肌肤几乎有些晶莹剔透,确实淡雅又美丽。
荀詹点头。
桓姚道:“师长送的两样花,我都喜爱!”又说,“只可惜,这么好的花,不几日必定会蔫枯而去。”她本意,其实是暗示荀詹再送别的花。
荀詹闻言,道:“将花存放于玉盒中,可保其多日不变。”对桓姚而言,这倒也是意外之喜了。
见桓姚脸上露出欢欣的笑容,荀詹也觉得心头有些淡淡的愉悦充斥着。
这一整日,桓姚一边看书一边不时向荀詹请教,及时教学,倒和以往的教授模式大为不同。
如此,时间很快过去三天。眼看着马上就是桓歆的寿宴了,想到他寿宴一结束,恐怕得了空闲就会再来松风园,便请求荀詹,让他告诉桓歆,她在余毒未清之前是不能结亲的,暗示其不能行男女之事。
经过这三四天与以往全然不同的相处方式的相处,荀詹和桓姚的关系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