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业交流岂有男女之限,不过是个达者为先,取长补短罢了。三哥可不能像那些俗人一般,只盯着什么男女有别的教条。我想成为丹青圣手,为桓氏争光,三哥你要支持我!”
“你总是会说。”桓歆将她拉入怀中,无奈地点了点她的鼻子,正要顺着她的话应诺,却突然察觉到话题被桓姚带偏了,遂正色道:“我之前嘱咐你,近日不许出去,可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桓姚见此事还未揭过,当下便只能任由桓歆抱着她不反抗,撒娇道,“十几天关在院子里,那不得闷坏了,你总得容我出去散散步放放风嘛!”
这绵绵的尾音勾得桓歆心中一痒,便不由有些心猿意马了,面上却不显,仍是严肃地问道:“散步散到那顾恺之面前去了?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一个多时辰?”
“写生偶遇,又同好丹青,便多说了几句。”桓姚解释得颇为轻描淡写,尽量显得毫无心虚急切之态,“再者,也算不得孤男寡女,侍人们都在亭内随侍。”
桓歆看桓姚神态自然,回想侍人的禀报的消息,似乎也真没说两人是事先约好见面的,只是他一听见桓姚和顾恺之相谈甚欢,再一联想到桓姚对别的男子巧笑嫣然的场景,便不由自主怒火中烧了。遂也不将自己的猜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