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办。
桓歆如今身兼数职,比以往做长史的时候要忙多了,正大光明出外差的时候也更多。就算是临近寿辰,也还在外头办事。桓姚之前吩咐过外院的人,桓歆回来了就来禀报。
桓歆一回来,便听仆从说桓姚似乎有事要找他,稍微打理了一番,便往松风园去了。
彼时都已经临夜了,桓姚沐浴梳洗过,更了寝衣,坐在寝室外间专门放置的书桌前看医书。临睡前正是记忆高峰期,她每天都给自己规定了任务,要背下十页医书再睡。
桓歆进来时,她正聚精会神地背着医书,根本没有察觉。直到背完一半,放下医书做中场休息,抬起头来,才发现桓歆正站在书桌前不远处专注地看着她。
“三哥,你怎么来了?何时回府的?”桓姚看到悄无声息出现在自己寝室的桓歆,有些吃惊。自从蛊毒压制下来以后,他几乎都很少到她寝室来了。毕竟男女七岁不同席,桓姚那时都十岁了,自然要注意些男女之别。
“才回来。听下仆说,你有事找我。”
桓姚站起身来,离开椅子往外走,“三哥才回来,旅途劳顿,就该好生歇息。我这边也不是太急的事,只是想找几个生病的男仆来做切脉练习。原是打算等你回来了再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