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身伺候的都脱不了干系,不由都有些战战兢兢。
“可查得出中的是什么毒?”桓歆立刻追问道。
“回长史的话,小娘子的如今这般,倒似那苗疆奇毒绞心纱发作时的症状。但此毒在中原甚为罕见,小人也只是在家师所传手札上见过记载。”
宋大夫到底比其他人见识广,但也不敢完全肯定桓姚桓姚是不是中了这种毒。当下,只能给桓姚开些镇痛的药暂时缓解下,一切还要待他回去查证了才知晓。
好歹有了线索,桓姚听着心中松泛了些。
这边刚开好了药方,西院那边又有人来报,说五姨娘那边也病倒了。桓姚顿时心中又是一急,“姨娘……姨娘她怎么了?”说着便要勉力挣扎着坐起身来。
被桓歆对来报信的知冬使了个制止的眼色,
知冬连忙道,“七娘子勿忧,姨娘只是头疼要躺躺,说是暂时不能来探看您,特地派奴来报个信。”
桓歆帮桓姚掖好薄被,嘱咐道:“你好生躺着,此事交给我。”
桓姚此时痛得厉害,也实在没有精神去分辨知冬的神色,信以为真,道了句劳烦三哥,便继续与剧痛抗争去了。
桓歆在路上详问了李氏那边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