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表现自己的朝阳品质和善良,但对桓姚的冲击却是非常大的。
手伤的这些日子以来,她几乎一直过得都有些浑浑噩噩,人前虽然努力表现得已经若无其事,夜深人静一个人独处时,却不知悄悄落了多少泪。
她无法不怨这命运,无法不恨那始作俑者。
作画,对她来说不仅仅是爱好,而是一种终身事业一样神圣重要的东西。她想用画来表达自己心中的世界,记录眼中的美好,成就自己的人生。玉衡山人被炒作得轰轰烈烈时,她甚至有种,自己要在这个大家辈出的时代,书写出属于自己的篇章的雄心。也许以她那时的水准尚不够,但她觉得只要一直为此努力下去,说不定有一天也能创造出与艺术史上那些传奇的前辈们比肩的艺术成就。
然而,右手的伤却像一盆冰水,浇灭了她所有的梦想。当她第一次得知再也不能执笔作画时,只感觉像心里被挖空了一大半一样,仿佛整个人生都失去了动力和目标,得过且过地堕落起来。
今日,司马道福的话,却当头棒喝一般敲醒了她。为何她非要执着于右手,一直侥幸地期望着也许哪天右手奇迹般地恢复了,她就又可以重新作画了。与其寄望于这种虚无缥缈的可能,她何不用左手重新开始?世界上那